幼稚的成年人Zsa-zsa Korda作为欧洲( zhōu)军火与航空界的商业巨( jù)擘总是遭遇杀机,于是邀( yāo)请自己过分成熟的修女( nǚ)女儿Liesl作为遗产的继承人( rén),共同推进奇妙的神秘商( shāng)业活动腓尼基计划,在升( shēng)级打怪的过程中遭遇诸( zhū)多故事与意外。

这则寓言( yán)故事里,荒诞不经又极其( qí)高调的攻击了这个社会( huì)规则里的许多角色。 他们( men)往往是上位者。 Korda作为资本( běn)家率先攻击资本家——将劳( láo)动者描述为领着微薄薪( xīn)水的奴隶,为了掌控经济( jì)和人力将贫困地区弄得( dé)更贫困,对同类没有同理( lǐ)心只关心自我享乐,自白( bái)并不需要基本人权(毕竟( jìng)已经是在普通人以上的( de)阶层),同时刚愎自用盲目( mù)自信。




上帝——如果宗教是被( bèi)压迫者的叹息,苦难者的( de)抗议,那是否应该跟信众( zhòng)站在一起?所谓关切是做( zuò)戏还是真心?然而“上帝是( shì)要我的钱还是我的灵魂( hún)?”这个问题似乎都给不出( chū)答案。




政府——掠夺财富的寄( jì)生者。

革命者——打着苦难名( míng)义的抢劫犯。

父母——如同成( chéng)人对待昆虫或者宠物的( de)管控。

妻子——无数金钱献祭( jì)却在男权社会里用不忠( zhōng)羞辱丈夫。

疲惫不堪,溢于( yú)言表。 索然无味,如同妓院( yuàn)。

好在最终在权力和金钱( qián)都散尽的时候,与女儿结( jié)成了同盟,在劳动中重启( qǐ)人生。

这是56岁的韦斯安德( dé)森在好莱坞看过光怪陆( lù)离之后的感受吗?那些金( jīn)字塔尖的风光都不美吗( ma)?不美吧,这看起来是他的( de)答案。

这些荒诞如果经得( dé)起考量,就全是真实。

我好( hǎo)爱这个飞机机舱内他叼( diāo)着雪茄回头看的镜头,仿( fǎng)佛我当下与他正共处一( yī)室,他回头看坐在后座的( de)我:“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qiè)了吗?满足了吗?你真正想( xiǎng)要的是什么?” 眼睛直视进( jìn)我的心里,等待我从各个( gè)口袋摸索出答案。 得到了( le)足够多,站到了足够高的( de)位置,才能重新审视自己( jǐ)想要什么吧,也许正如电( diàn)影的最后,日复一日的做( zuò)饭、洗碗、打牌、喝酒……将体力( lì)与精力占满,一切终能归( guī)于平静。

最后从审美角度( dù)来说,韦斯安德森和隔壁( bì)阿莫多瓦一起去做装修( xiū)应该皆大欢喜。(大雾
